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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老妇人警惕地退到柜台后边，脸色看上去极度害怕，不经意间看看燕五怀里抱着的宝剑。

    “你究竟要做什么？”

    赵不凡看得好笑，右手食指轻轻敲击着桌子，发出有节奏的声响，目光则看向那同样满脸惊恐的老头。

    “我说大楼主，你也会害怕？”

    “楼主？”

    老头满脸愕然，难以置信地盯着赵不凡：“什么楼主？”

    “你说呢？”

    赵不凡眉毛一挑，斜眼笑道：“把你下面那个账簿扔过来看看？”

    老头怒了，满脸气愤地说：“小哥究竟是什么意思？我们夫妇两个感谢您赏的金子，但你何必这么来欺负我们这两个孤苦无依的老人？你这不是存心找茬儿吗？大不了我们尽快把金子还给你便是！”

    赵不凡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别！那点金子可不敢问大楼主要，我现在想起来都臊得慌。”

    老妇人急忙辩解：“你如果再这么胡搅蛮缠，我们可要报官了！”

    “这就没意思了，事到如今还要跟我装傻充愣，真是有点失了身份。”

    赵不凡沉静地摇摇头，目光冰冷地盯着那个老头，浑身散发着难以抑制的杀气。

    “沙天师，我说得可对？”

    “你……”老头双眼圆瞪，神色充满了难以置信。

    “怎么？很奇怪我怎么知道你是云水观的前任天师？”

    赵不凡瞥眼望去，声音渐渐充斥着难以抑制的愤怒：“你阴谋设局，故意让万花楼的成员都以为你是因为叛变而被杀，从而让章闻代替你成为万花楼的楼主，成为你的傀儡，而你自己则永远站在幕后，以为这样就可以高枕无忧，以为这样就很高明是不是？”

    话已经说到这种程度，老头的神色渐渐变了，佝偻的身子慢慢挺直，眼神气质全然就像是换了个人，而这时候的他才是真正的万花楼主宰，叱咤风云二十年的绝代杀手。

    “赵不凡！这件事我计划周密，不可能有破绽，你究竟是怎么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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