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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地从无到有，再从一到二，二化人。人是那永不退缩的生灵，哪怕明知必死。也一往无前。因为有人，才会有爱。有爱之人方为人。”夜羽将他所认为的何谓人的答案给说了出来，他不知道是不是此地规则所认可的，可这却是他心中浮现出的答案。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就在夜羽准备继续前进时，那无喜无悲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有爱之人方为人，过。”

    随着此地规则宣布过的时候，夜羽再次享受到了那恐怖的灵气波动，他再一次享受到了被浓郁的灵气包裹住的感觉。他感觉到了他的修为再一次推进了，无论是肉身之力还是灵气修为都是如此。

    凝云十七层中期再到中期瓶颈，直到凝云十七层中期大圆满时，才停止了下来，而这也是夜羽自己有意为之的前提下，他要做到每一个境界都是水到渠成才行，他可不想拔苗助长，那样跟自杀无异。

    “二阶中期玄阳体！”与之相比。夜羽反而更高兴的是肉身修为的进展，他非常明白肉身对于一个人来说有多么的重要。如今他感觉就算是单独遇上端木鹏也有一战之力，哪怕是遇上鬼面阎罗夫妇二人，底牌尽出的情况下，也不是没有一战的可能。

    在这一刻，夜羽感觉自己无比的意气风发，豪气冲天。可他明白他要面对的不仅仅是他们三个。还有最为难缠的罗柳。

    虽然罗柳修为在他们几人中相对来说是最低的，可夜羽感觉出罗柳才是他们几人之中最强的一个，这种感觉是他跟天姬女的执念交谈中得知的结果。

    一个明明拥有强悍修为的人，却还要扮演弱者，那么罗柳所图肯定无比的巨大。大到远远超乎了端木鹏等人的想象。

    “就是不知谁才是真正的渔翁呢？”夜羽看到罗柳等人在半山腰那边突然消失时，只是眉头微蹙，并不是很在意，如今这条七问之路对他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这条路对别人来说可能是绝路，对他来说却是一条造化之路。

    “能否凝云十七层大圆满，就看最后三问了！”夜羽将目光收回，再一次迈开了步伐。

    这一次是问何谓佛，可无论夜羽如何绞尽脑汁，也没办法回答这个问题。

    他对于佛这个字了解的太少，哪怕是佛教之人他也没有接触过，就更加无法理解众生口中的佛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无奈之下，只能再次弃权，虽然不舍可也只能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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