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这个游戏不太好玩-《我的女友有点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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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弊?”哈桑一下没能反应过来作弊是什么意思,“是的,我拉你入伙就是为了作弊。实话跟你说吧,我也是前不久刚刚接触到这个游戏的,我还没有自己的代表。如果你对突发状况的反应能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庄家抽掉的那一成水,其中的一半会给到我。”
“我就再问最后一个问题,玩你们那个游戏会死人吗?”
“死过人的,最近一次是在几天前吧,参与到那场游戏的人反应过激,被捅死了。”哈桑回答的简介明了,他也不急着要我给他答复,“我手机号码,你记一下,050761XXXX,不管做不做,想通之后都记得给我打个电话。”
哈桑前脚刚走,吴蕾就带着晚饭来看我了,她见储物柜上有2000块钱,便问我这钱是哪儿来的。于是我就把哈桑来过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她。吴蕾听到一半就听不下去了,笑的简直不能自已,“哈哈,那个混血小土豪是不是有中二病啊,从来没听说过有人这样赌博的。”
吴蕾虽然没把哈桑的话当回事,但她还是严令禁止我再跟哈桑有联络。我口头向吴蕾保证了一番,私下却打听起哈桑说的游戏。
在迪拜的华人将近有30万,在我旁敲侧击的刺探下,一桩发生在迪拜大厦的命案很吻合哈桑的描述。那是个福建小伙,他在一家钱庄工作。下班去银行存钱的途中,被人用刀给捅死了。不但发生的时间对的上,就连死法都一样,我在一家华人超市听几位阿姨在讲这事儿的时候,脊背一阵阵地发凉。说着说着,阿姨们还把以前发生过的许多命案说给我听,我听着那叫一个蛋疼,如果这些都跟那个游戏有关,那死人概率也太高了吧?
我吓的不敢再拖,出了超市就给哈桑打电话,“喂,哈桑吗?我是李波。”
“嗯...是我,你...想通了?”哈桑此时正在做运动,我依稀能听见他女伴的喘息声,真特么世风日下,手上接着电话都不肯停一会儿。
“我好好想过了,还是不做你代表了,玩命的钱,我挣不了。”
“什么?!”哈桑一个激灵,把女伴都给摔地上了,“有没有搞错啊,兄弟。我都把你名字报上去了,我以为你肯定会答应的。这下搞笑了,按照惯例,最近几天应该就会随机抽人,但愿你不要被抽中。”
我现在看不到哈桑的表情,不然我肯定会把他的脸打得内陷;这小贼在电话里的吃惊全都是装的,电话那头他虽然语调有些惊慌,但脸上的笑容里满是恶作剧得逞后的狡黠。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直窝在自己的阁楼里,直到杨晓叫我下楼帮她去邮局寄一箱发往国内的奶粉。说来也奇怪,这天明明是周一,放在以往,店里的客人肯定是寥寥无几,可是偏偏今天上门的客人却是络绎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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