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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认为斗破寰宇这本书有这样的潜力，是不是有点太高估了，毕竟藏书阁这....？”

    梁小东还是没搞，刚想追问，王文辉摆手道：

    “老梁，穷源竟委，精益求精这是一种好习惯，不过我给你说终究是我的东西，有些东西还是需要你自己去理解，这样你会从中学的更多。”

    言罢，王文辉突然叹了口气，他拉开了办公室落地窗的窗帘，一手扶着窗棱又道：

    “老梁，想当年我们几个老伙计在离开开卷有益曾经立下豪言壮志。一定要重新缔造一个新的网文界。但是，在加入阅文天下的这几年来，我竭尽全力也没能打破开卷有益执掌网文界这一格局，有的时候我在想。自己是不是真的老了，是不是自己真的无法超越自己所创立的巅峰，是不是我的职业生涯真的到此就止步了，有的时候也觉得很累，也想过递交辞呈，退出这场争斗。”

    梁晓东心下一紧，他不知道自己这好兄弟怎么突然说出这样的话，赶忙大步上前，走到王文辉身边急声道：

    “文辉你...你怎么突然说出这种自暴自弃的话，这不像你的风格啊...？”

    王文辉缓缓转过身，笑着摆手打断他的话眼眸深处闪烁着让梁小东看不懂的精芒：

    “老梁，我想我们的机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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