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六十五章 射雕续作?-《文豪娱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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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新书是什么?”顾清源这一下彻底被祁明吊足了胃口。

    “郭杨两家的恩怨顾老哥觉得如何了?”祁明语气淡淡的说道。

    “杨康死了,穆念慈归隐,郭靖和黄蓉最后参与了华山论剑,并且郭靖名成功就,至于恩怨,我想不透。”顾清源如实说道。

    顾清源这个回答祁明不意外,毕竟换成谁也猜不到射雕的后续会是如何。

    “假如杨康和穆念慈有了子嗣那?”祁明说道。

    听到祁明这么说,顾清源一下子很是吃惊的看着祁明,然后说道“莫非射雕的后续并不是写郭靖,而是写郭靖和杨康的后人?”

    “正是。”祁明说道。

    “快给我看看,快。”顾清源此时彻底被吸引了,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了。

    祁明掏出u盘递给顾清源。顾清源急忙把一旁的笔记本打开,然后开始寻找描述新书,他现在对新书是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好奇。

    “【神雕侠侣】?”看到u盘里仅有的一本书。顾清源默念道,然后急忙点开。

    同时顾清源还把这个文档分享到了出版社里面公用的一台电脑上。

    从祁明进入顾清源的办公室。出版社的所有人都是心里痒痒的,都想迫切的知道新书的消息。

    此时一看新书分享出来了,顿时一伙人都急忙围到了那台公用的电脑前。

    “出来了!什么书名,什么书名?”孙思雅急切的询问道。

    “【神雕侠侣】,这名字依旧很有个性啊,不过怎么这名字让我想到了【射雕英雄传】?”统计员笋香茜说道。

    “不就是一个相同的【雕】字嘛,你想太多了啊。”吕晓倩说道。

    “楚瑜,别光看名字啊。点开看啊,大伙都等不及了。”校对员郑三世说道。

    然后其他几个人都纷纷回应说“速度滴,等着看故事那。”

    “慌什么,看之前要先平复一下自己的情绪。”楚瑜说道。

    围在电脑前的几个人都觉得有理,于是都把自己焦躁的情绪压下去,然后看向楚瑜刚打开的文档。

    当看到神雕的开篇,所有人都不禁觉得眼前一亮,原本还有些嘈杂的心情瞬间平复了下来,变的非常的平静。

    “越女采莲秋水畔,窄袖轻罗。暗露双金钏。照影摘花花似面,芳心只共丝争乱。”

    “鸡尺溪头风浪晚,雾重烟轻。不见来时伴。隐隐歌声归棹远,离愁引著江南岸。”

    一阵轻柔婉转的歌声,飘在烟水蒙蒙的湖面上。歌声发自一艘小船之中,船里五个少女和歌嘻笑,荡舟采莲。

    她们唱的曲子是北宋大词人欧阳修所作的“蝶恋花”词,写的正是越女莲的情景,虽只寥六十字,但季节、时辰、所在、景物以及越女的容貌、衣著、首饰、心情,无一不描绘得历历如见。

    下半阕更是写景中有叙事。叙事中挟抒情,自近而远。馀意不尽。欧阳修在江南为官日久,吴山越水。柔情密意,尽皆融入长短句中。宋人不论达官贵人,或是里巷小民,无不以唱词为乐,是以柳永新词一出,有井水处皆歌,而江南春岸折柳,秋湖采莲,随伴的往往便是欧词。

    “好文采,好笔力,和射雕一样使用诗词开篇,不过这一次的诗词却一下子让人觉得浮想连连,而且这笔力比起射雕好像更为老辣!”楚瑜看到神雕开头不由的说道,言语中满是钦佩赞赏。

    “我感受到浓浓的诗情画面,启明先生果然是越来越厉害了。”郑三世说道。

    “别吵,看书。”孙思雅说道

    原本也想抒发一下感想的其他人都被孙思雅这句话给喊了回去,于是纷纷接着往下看。

    时当南宋理宗年间,地处嘉兴南湖。

    节近中秋,荷叶渐残,莲肉饱实,这一阵歌声传入湖边一个道姑耳中,她在一排柳树下悄立已久,晚风拂动她杏黄色道袍的下摆,拂动她颈中所插拂尘的万缕柔丝,心头思潮起伏,当真亦是“芳心只共丝争乱”。

    只听得歌声渐渐远去,唱的是欧阳修另一首“蝶恋花”词,一阵风吹来,隐隐送来两句:“风月无情人暗换,旧游如梦空肠断……”歌声甫歇,便是一阵格格娇笑。

    那道姑一声长叹,提起左手,瞧著染满了鲜血的手掌,喃喃自语:“那又有甚麽好笑?小妮子只是瞎唱,浑不解词中相思之苦、惆怅之意。”

    在那道姑身後十馀丈处,一个青袍长须的老者也是一悄直立不动,只有当“风月无情人暗换,旧游如梦空肠断”那两句传到之时,发出一声极轻极轻的叹息。”

    小船在碧琉璃般的湖面上滑过,舟中五个少女中三人十五六岁上下,另外两个都只九岁。两个幼女是中表之亲,表姊姓程,单名一个英字,表妹姓陆。名无双。两人相差半岁。

    看到这里,在场的所有人都觉得这平静的文字之下隐藏着一股杀伐之气。

    尤其是看到“那道姑一声长叹,提起左手。瞧著染满了鲜血的手掌。”看到这段话,所有人都觉得心头微凉。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才能如此风轻云淡的凝视自己的血手?

    带着疑惑,众人接着往下看。

    三个年长少女唱著歌儿,将小舟从荷叶丛中荡将出来。程英道:“表妹你瞧,这位老伯伯还在这儿。”说著伸手指向垂柳下的一人。

    那人满头乱发,胡须也是蓬蓬松松如刺猬一般,须发油光乌黑,照说年纪不大,可是满脸皱纹深陷。却似七八十岁老翁,身穿蓝布直缀,颈中挂著个婴儿所用的锦缎围涎,围涎上绣著幅花猫扑蝶图,已然陈旧破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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