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荒山白也注意到了底下的动静,见那两人把狭窄的街道挤得没办法走人,便一手拿着酒壶,一手推开窗户,大喝了一声:“要打架到别地儿打去!路又不是你们家的,堵在这里干嘛?等着飞升吗?” 周宁斜睨了荒山白一眼,现对方似乎有些醉了。Ω 笔Ω趣『阁Ww W. biqUwU.Cc 荒山白修为高深,且中气十足,所以虽然身处三层楼上,但是这番话还是被底下争执的人给听到了。 众多被堵在一旁的人要么已经飞离了原地,要么就是气愤的站在街道上大骂。听到楼上有人支援,顿时一片叫好。 被骂的俩人大怒,拍了拍坐下荒兽,然后竟一齐飞了起来。 堵了的道路再一次流通。 但是两个本来争执不休,差点打起来的人竟然气势汹汹的一起跃上了三层,踹破了玻璃窗后双双飞了进来。 不过好似有点用力过猛了,周宁和荒山白又反应太快,没等他们过来就已经退到了一边。 于是这俩人连人带兽正好就摔在了他们的饭桌上。 “砰”的一声! 桌子塌了。 这两人两兽连带着一堆碗碟杯盏、酒水饭菜落在了一起。 两兽倒是温顺,摔在地上了也不吭声,头一歪,竟然舔舐起了身旁的饭菜。藏在厚厚皮毛下的兽脸上露出了难以掩饰的兴奋。 俩个“鸟人”却不干了,从一地的狼藉里跳了起来,指着荒山白和周宁就叫骂起来。 “哪里来的俩个小杂种!竟然敢插手我们的事情!你们知道我们是谁吗?” “就是,谁给你们的狗胆!活腻歪了是不是?知不知道这枭鹰城是谁的地盘?” 原本还十分宽敞的房间因为又多了两只荒兽和两个人而变得拥挤起来。 荒山白看着满地的饭菜,顿时又心痛又气愤:“我管你们是谁呢!我还没吃饱呢,砸了我们的饭菜,你们给我赔!” 这可是五千块天妖石买来的饭菜,他原本想着就算吃不完还可以打包的。可现在,全都喂了这俩人坐下的荒兽了! 荒山白越想越气,顺手将酒壶扔到了储物袋内,然后一手一个,提起那两个“鸟人”就教训起来。他没有动用妖力,只是把两人当成麻袋一样,从空中甩到地上,再从地上甩到天花板上,如此周而复始,显然是气疯了。 可纵然是这样了,其动静依然不小。楼下的服务员上来看了一眼,转身道:“快去把包公子请来,就说有人来砸场子了。” 周宁听到这话后,诧异的看了来人一眼,不过却没什么表示。 包公子? 姓包的,可是不多见啊。 包青松一听说有人来砸场子,立刻就解了身上的厨师服朝着三楼急匆匆走了上来,一边走一边问道:“看清楚是谁了吗?” 胆子可真够大的。居然敢来他的酒楼砸场子! 不知道金司龄那个老娘们有多凶狠吗? 服务员回道:“一共四个人,被打的两个人小的是认识的。他们一个是喜鹊族的族长儿子火风,另一个是乌鸦族长老的儿子月寒。至于另外俩人,小的就不认识了,脸很生,应该不是常客。” 喜鹊和乌鸦? 包青松一脸惊愕:“那两个纨绔?他们不是一直都不对付么,今天怎么凑到一起去了?” 在妖界生活了这么多年,尤其是跟着金司龄东奔西跑,闯了一个又一个鸟妖的巢穴,对于这些鸟妖之间的恩怨情仇,他可是了解的透透的。 喜鹊一族和乌鸦一族的隐藏天赋正好相反,一个是能给自己加运,一个是能给敌人诅咒。本质上其实并没有什么区别,但是人缘却正好相反。喜鹊一族很受别的鸟妖欢迎,乌鸦一族却跟扫帚星似的,到哪儿都被排挤。 更令人窝火的是,喜鹊一族其实并没有看上去那么讨人喜欢。他们自己不孵蛋,老是用偷龙转凤的方式将自己的蛋换到别的鸟妖那里去孵,所以经常被乌鸦一族骂为阴险小人。两族封地相近,又经常动武,时间一长,恩怨就极累下来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