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张文远知道这些人的心态快崩了,但外面大水漫城,谁也没有办法,官府能做的只有物理镇压,反正只是暂时的,大水一退,所有人都会作鸟兽散,谁又管得了谁啊? 不过,这些事情都影响不到他,因为他是所有灾民里面过得最轻松惬意的,白天他和林颗儿一起到角楼里与梁端、郭靖、巩庭芝等人谈天说地,晚上则借着月色偷偷地出去约会,女儿墙边、角楼下都留下过他们相爱的痕迹。 他们倒是玩嗨了,但却苦了焦挺了,作为张文远的好兄弟,焦挺一直负责他的安全工作,但这工作实在是太难了,因为张文远这厮太跳脱了,这样的场合都不忘泡妞,搞得他尴尬不已。白天还好一些,他们都在角楼里和一帮纨绔谈天说地,外面有兵丁护卫没有危险,他也能放松一下,而一到了晚上他就麻烦大了,因为他和林颗儿连续三天每天晚上都要偷偷地溜出去打野。他怕他们出事只能不远不近地跟着,虽然有夜色的掩护看不见具体情况,但那动静可不小,特别是那非常有节奏的啪啪声,听得多了就会让他口干舌燥、心跳加速,大有二十年修为毁于一旦的冲动。 听着不远处传来的窸窸窣窣的声响,焦挺十分无奈地问时迁,“迁哥啊,你说三郎为啥就这么招女人喜欢呢,这才几天时间啊,就勾搭上了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还是个花魁,他到底有什么魔力啊?” 时迁嘿嘿一笑,“俺们三郎别的不行,讨小娘们儿欢心这方面,咱们一辈子都赶不上啊,他可真是个妙人啊。” 焦挺不以为然地道,“不就是个小娘们儿嘛,有啥意思?俺最烦女人了,成日天婆婆妈妈的,烦得很,还影响我练功,我一辈子都不想碰女人。” 时迁抿嘴而笑,“你这混小子知道个啥,圣人都说了‘食色性也’,等你尝到娘们儿的滋味以后就不会这么说了。” 焦挺没想到他还是个老司机,不禁瞪眼看了他一阵,“莫非你尝过?” “那是当然!” 时迁仰着头,用两个大鼻孔对着他,“干俺这一行的人时刻都是提着心、吊着胆的,心里的一根弦一直绷着也不是个事,必须偶尔找个娘们儿放松一下才行,不然容易出纰漏。俺去年在蓟州就是因为半个月没碰娘们儿才失手被擒,幸好遇到了一个十分行侠仗义的押狱,俺和他一见如故,幸得他在中间斡旋,俺才没有被刻上金印发配边关。” 听他说起了江湖中事,焦挺登时来了兴趣,连不远处更加激烈的啪啪声都顾不得了,急切地问道,“哦,你说的这个押狱是谁,叫什名字?” “他叫杨雄,现任济州府两院押狱兼行刑刽子,不仅武艺高强,而且十分仗义疏财、救危扶弱……” 时迁才说了几句就打住不说了,因为女墙边的动静又大了一些,他从二人的节奏变化就已经猜到他们快要登上顶峰了。而自己已经好几天没有碰过女人了,实在受不了这种现场直播的诱惑,当下把头狠狠地一甩,“今天不说这事了,以后再和你细说,他们快要完事了,俺也该出去了。” 焦挺连忙拉住他,“三郎说了不用出去了,你干嘛那么累,好好歇一晚上不行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