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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又起,上的云多了几分,燕子飞得越来越低。
亭子里,尤金感谢了玛丽后喝零茶润润嗓子,心情平静了下来,换了个话题:“我对参谋官赫尔穆特提出的军事地理学很感兴趣,但有些不同意见。我想他肯定没有把全部学发表出来,也有可能在某些地方故意公开错误内容。所以我想和他探讨一下。”
腓特烈微微点了一下头,赫尔穆特在《韦森日报》军事版发表的确实只是个综述一类的内容,部分地方前后矛盾,如果是有水平的人可以看得出来,从这点来尤金算是合格了。
他问尤金:“这么,你是因为在那场战争里对友军失望了,所以才来加入我军?”
“是啊。”尤金叹了一口气,“有件事情没有对外公开。”
“当时总司令那个混蛋是跑得最快的,他一回国就到路易陛下面前我和敌人有勾结,就因为他听了我断后,断定我活不过那场战争。”
“正好当时我的母亲在宫里给太子殿下上钢琴课,听这事之后马上掰了一根钢琴腿冲过去在陛下面前把他打得头破血流,边打边骂他……呃……可能不太好听。”
玛丽听到这里用折扇捂起嘴笑着对腓特烈:“我听了,当时尤金的母亲边打边问,你是不是看见威廉快死了,要去莱茵联盟继承王位。”
当初威廉把锅扣在腓特烈父亲的头上,结果腓特烈把他的走狗打死,还扩张了领地,升了爵位,这事成为了笑话。
尤金端起茶杯喝茶掩饰一下,玛丽自己笑得挨在腓特烈的肩头。
等玛丽不笑了,尤金才接着:“当时母亲向陛下保证我没有和敌人勾结,否则就把她绞死在王宫前。最后是阿尔芒、法师团和其他回去的军官给我作证,才没有让我蒙受不白之冤。”
“只是那个混蛋家族的地位不比我家低,最后一点实质性的惩罚,在军队里还是我的上司,其他逃回来的依旧是军官。当时我就觉得这很没意思,于是就退出军队,思考一番后决定来投奔您。”
腓特烈听后沉默了好一会,让尤金有点担心他拒绝自己。
“我是欢迎你的,但是最后是否加入韦森军等伱听完我下面的话后再做决定。”腓特烈突然道。
腓特烈的表情认真起来了,严肃地:“我参与了那场战争,当然,我是和里森堡王国是一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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