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而生了病,拿不出银子,又该怎么办,看着自己的老娘老爹病死,自己依旧是无能为力,那么是痛恨自己,还是痛恨朝廷,两者皆有吧?” “想做一个清官,拿着廉洁的俸禄,能够养活一家的吃穿用度,的确不错了,但是走到了这一步,成为了官员,已经不同于平民,可他们还是救不了自己的亲人,那会怎么办?” “贪污受贿,这就是够用和只够用的区别,而且,大明若是长此以往,这天下的贪官,恐怕就更多了,你抓都抓不完。” 萧寒一股脑的看向朱标四兄弟,全部吐露了出来道:“所以,不管是百姓,还是权贵,都要统一收缴赋税,是为了让天下的声音统一,是要让百姓觉得,大明天下,就是与别的朝代不同,同时,我们也要打破世家垄断,让百姓读得起书,吃的饱饭,替百姓减轻负担,让百官可以安心做天下的父母官,而非去荼毒百姓。” 萧寒又是抬起头,没好气的说道:“况且,摊丁入亩,人头税已取消,如果你家中没有田亩,何必交税?”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贪污永远无法杜绝,但有些人是被逼无奈贪污,所以,只要解决了根本问题,朝廷贪污的问题,就会有所缓解,毕竟,天下刚刚统一,他们也想一展心中抱负,而非贪污受贿,骂名永垂。” 朱标瞬间恍然大悟,但随即,又是皱眉的看向萧寒问道:“那这俸禄,应该如何上涨?” “我大明改革货币交易体系,这个之前我们已经聊过了,那短期之内,朝廷只需要控制货币的数量,乃至于同等值的货物,我大明的经济,便会繁荣起来。” “所以,涨俸禄,也是对于官员的一种爱护,代表朝廷为他们着想,他们也会感恩戴德,好好为朝廷效力。” “至于涨多少俸禄,那就要视情况而定,需要朝廷去暗访,然后逐一裁定每一品级官员的俸禄。” “当然,爵位的俸禄不变动。” 随后,萧寒又是补充道:“爵位的俸禄,不管是上调,还是下调,都不是一个好法子,所以,不变动,是最好的结果。” “嗯。” “爵位的俸禄,的确不好变动。” “大多都是开国元勋。” 朱标点了点头道。 “嗯,他们的问题,只有等你登基称帝,才能得到解决。” 朱棡走了过来,拍了拍朱标的肩膀笑道:“不然,老爷子的面子上,可挂不住。” 这也是实话,开国公侯的爵位,乃是世袭罔替,与国同休,这是朱元璋亲自定下的,所以,一旦改了他们的俸禄,势必会开了先河,那他们的爵位,又当如何? 这若是处理不好,其一,朱元璋那里肯定不开心,其二,这些公侯,也都是朱标他们的叔伯,包括萧寒在内,还是他们的兄弟。 “我倒是无所谓,但是你要想想,李先生,徐伯伯,常伯伯,汤伯伯,冯伯伯,还有邓伯伯,这些个叔伯,会不会感觉到寒心。” 萧寒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但还是继续说道:“等到大明彻底稳固,日月交替,亘古不变之时,再谈这些问题,而且,他们所占的田亩,几乎最多,那交的赋税,也够他们喝一壶,等过个几年,扛不住了,田产也就交上去了,届时,荣华富贵依旧在,想来他们也不会再说什么。” “而且,这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当初冯伯伯在凤阳强占民田,淮西勋贵侵占百姓田产的事,就可以彻底画上句号。” 朱樉也是微微思索了一下,方才开口笑道。 占据的田亩越多,扣的税就越多,那他们还敢私占良田,真以为朝廷是吃干饭的不成? “同时,还要定下规矩,谁要是敢隐瞒田亩数量,与造反罪同论,斩立决!” “动荡时期,必要之时,就要用非常之法,铁血的手段,有时候,会有出其不意的效果,这样的震慑,足以,让他们明白,大明改革之心,绝不是空口白牙。” 萧寒的眼中,又是泛起一抹寒芒道。 因为,不管是从经济改革的角度出发,还是从政治改革的角度出发,改革的初期,都必须经过血与火的淬炼,所以,既然无法避免杀戮,那就以杀戮和血腥,重塑这座天下! “你等一下,我听你这意思,我们的权力逐一递减,就是说我们不仅得交税,还有别的事,等着我们?” 但瞬间,朱棡却是瞪大了眼睛,从萧寒的口吻之中,那未来的淮西勋贵,权力肯定会被削减一大半,毕竟,先是斩立决,又是非常之手段,你这是在隐喻什么? “哎哟,朱标都没想明白的事,你却能想明白,不错哟。” 萧寒又是高看了朱棡一眼,看来历史上对于朱棡的评价,完全符合史实,这人不仅聪明,而且,还能举一反三? 那这份能力,就绝对不弱于朱标。 “呵呵。” “有屁赶紧放。” “别想着捧杀我。” “你没看老大的那眼神,都快对我升起忌惮了嘛。” 朱棡依旧是没好气的看向萧寒说道。 “这跟我有个屁关系?” “我看你一眼,我都觉得恶心。” 朱标顿时转过头来,看向自家老三朱棡,也是没好气的说道:“还忌惮你,你回家整俩鸡蛋去,补补你那破脑子。” “补个屁的脑子。” “我这脑子,不比老四的好用?” 朱棡翻了翻白眼道。 “不是,三哥,今天我又没招你惹你,你干嘛要带上我?” 一旁的朱棣小脸一皱,委屈巴巴的看向朱棡,没有这么埋汰人的,你跟老大的战争,带上一个小的,你好意思嘛你。 “呵呵。” “你那脑子,的确有点侮辱咱老朱家。” 只不过,朱棣话音落下,朱樉便是接过话茬,也是呵呵一笑道。 “他就是年龄小,他要是再大点,你都玩不过他。” 萧寒瞥了一眼朱棣,便是不屑的看向朱樉道:“毕竟,你是出了名的废柴,人家老四背书,就算再也不行,那也比你强。” 这简直是赤裸裸的嘲讽,多少还带点看不起的意思,霎时间,朱樉的面色涨红,但又无力反驳,随即,便是冷冷的哼了一声。 “怎么,寒哥,你现在也带捧杀?”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