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在研究法国人权宣言的基础上,基于国际上人权问题的复杂状况,张教授于1989年初在北京外国问题研究会成立大会上首次提出研究人权问题的必要性,并主持承担了国际关系中的人权问题这一国家社科基金重点课题,从历史、理论、实践三方面来研究人权问题。1989、1991年,研究会两次组织了国际人权问题研讨会,编辑出版了人权问题专辑和国际人权纵横一书,受到有关方面的好评。 几十年来,张教授多次到法、美、英、德、意、荷兰、瑞士、日本、前苏联等国访问讲学,参加国际学术会议,带回有价值的史学信息和图书资料,也向国外同行介绍中国史学的研究状况和所取得的成就,为促进中外文化交流作出了贡献。1995年,他当选为中国18世纪研究会会长,5年来经常出席国际18世纪研究会理事会和关于启蒙运动的研讨会。自1986年至1998年,还连续当选全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委员、外事委员会委员。 就算是苏亦这样的世界史门外汉,也都听说过张芝联先生的大名。 对方能够拜入张芝联先生的门下,实力毋容置疑。 至于他的具体来历,就等待日后慢慢了解了。 唯一让苏亦疑惑的是,对方怎么就成了他的室友。 随之一想,苏亦就释然。 他们都是历史系的研究生。 而今年他们考古专业只有三个男的。 除了苏亦之外,就剩下马世昌、姚华山俩人,宿舍又是四人间,对方当他的室友,也很正常。 然而,事实证明,苏亦想多了。 因为宿舍最后一个室友出现的时候,并不是姚华山,而是一个叫王凯旋的研究生,同样也是世界史的。 这一下子,就好玩了。 跟刘立言的高瘦文弱不一样,王凯旋人如其名,宛如一名凯旋的战士,体格健壮,身材挺拔,整个人一米八多,这个年代,一米八的大高个,其实并不多见,就算是北方的汉子也是如此,因为粮食有限,营养跟不上,从小营养不足,很难长个,就算大高个,也都是双眼凹陷,大多数都是长期营养不良带来的后果,这哥们,也差不多,显然,这些年,过的也并不好。 不过能长这样的个头,要不是基因太优良了,那就说明小时候,对方的家境还是很不错的。 细细一想,好像也没啥毛病。 这年头,学世界史的,都不是普通人。 要是普通人,怎么可能有这个底气选择世界史。 比如,刘立言,他要不懂法语,怎么敢跟张芝联教授学法国史。 要知道这年头,可没有那么多学术译本。 要学世界史,是要阅读外国文献的。 不会法语瞬步难行。 也可能是刘立言,当初就是读法语专业的呢。 不过要真是对方是法语系出身,第一个选择应该是北大西语系而不是历史系。 跟平平无奇,毫无特点的刘立言不同,苏亦对王凯旋是有印象的。 对他的导师也不陌生。 因为这哥们,也是学世界史的,而且还是研究法国史的。 不用想也是师从张芝联。 这样一来,就热闹了。 苏亦跟马世昌都学考古的,师从宿白先生,刘立言跟王凯旋都是学世界史的,师从张芝联教授。 这也太过巧合了吧。 这个时候,马世昌才解释,“也不算是巧合,是咱们北大历史系的师长有意安排的,就是想让咱们可以彼此学习,开阔一下眼界,不要局限于自己的学科里面。” 苏亦点头,比较认同这个说法。 然而,不是每一个人都认同。 比如,王凯旋,这个家伙就直接吐槽,“这就是乱弹琴,我们俩都是学法国史的,又不是学中国史的,跟考古专业有什么交叉的地方?难不成,你俩还要学法国考古?或者是会法语?” 刘立言听到这话,有些尴尬,劝说,“凯旋,可不能这么说,咱们取长补短吧。” 苏亦却眯着眼睛,望向王凯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质疑我们水平不够,不懂法语,不配跟你在住一起?” 王凯旋耸了耸肩,一脸无所谓,“我不是质疑,这就是事实!”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