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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引兽粉。”
“什么！”王行三人惊呼，想着追着郁翰飞两人的兽潮，顿时恍然，“难怪！”
周慧舒想到什么，脸色刹时一白。
想到危机之时，顾云念拉她的一把，咬咬牙，说道：“能给我看看吗？”
顾云念干脆地把薄毯递给周慧舒。
她低头嗅了嗅，脸色更加难看。
对一般人来说，引兽粉都是一样的，在药师眼中却是不同的。
只要不是刻意模仿，药师不难辨认炼制药剂的人是否不同。
她一眼就能人出，这引兽粉出自她爷爷手中，比一般引兽粉的效果好得多，是爷爷专门练给她防身的。
周慧舒低着头，犹豫了一会儿，终是抬头，看向顾云念。
“这药粉，是我给郁翰飞的。”
“为什么？”顾云念淡淡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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