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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顾云念眼中的不解，慕司宸捏捏她的脸。
“研究所的事闹得有些大，游轮上我们又出现得太巧合。而且，我们还几次破坏了他们的事。”
不提暗地里被顾云念毁掉的研究所，还有港岛、江南等好几次。
“所以？”顾云念不解，拐这么大的弯，费心对付滕氏，就是为了报复？
慕司宸轻笑一声，“与其说是报复，不如说是牵制。这么大的事，足以对滕氏造成巨大的打击，若是被爆出来，势必会牵扯我绝大多数的精力，就无力再多管闲事。”
顾云念也明白了过来，又好奇地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做？”
绝不相信慕司宸就只是揭穿而已。
慕司宸摸了摸她的头，漫不经心道：“先查着，等把暗手都查了清楚，再一端了。”
顾云念听着慕司宸话里不甚明显的冷意，莫名的打了个颤，同时心里为背后的这些人默默地点了根蜡。
她也把白天查到的事告诉慕司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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