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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药老翻开顾云念做的笔记，顾云念记下的问题都挺有深度。

    有的她自己都已经把答案写了上去，有的还空着。

    看问题，都是按他让顾云念看的书的顺序来的，前面的问题，大多数都已经解决了，显然是从后面的书上找到的答案。

    没能解决的问页数的侧面贴有标签，空着的基本都在后边。

    吃过晚饭，药老挑着给顾云念解答，到了晚上九点，药老把本子合上。

    沉默地看着前方，视线却没有焦点。

    顾云念从药老眼中看到了犹豫和挣扎，最后一声微不可查地叹息，对她说道：

    “这些问题不急，我等着不久后你自己找到答案。晚上好好休息，明天我带你去见一个人。听小五说你在部队扮男孩子挺像，师父我还没见过，明天让我看看。”

    说完，药老冲她挥挥手，让她先离开了。

    顾云念看着药老有些担心，可看药老再冲她摆了摆手，还是起身回房了。

    等顾云念离开，药老才从抽屉的深处拿出一个电话本，翻到其中一页，拿起电话拨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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