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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讓姜訶嘆了一口氣。

    而這時，一邊的柳小玉還沉浸在剛才程總的求饒中。

    她知道處理的干凈點是什么意思，這讓她通體生寒。

    她不忍心一條生命就這么死了，但是她一想到，要不是姜訶認識李哥，恐怕今天凄慘的就是她了。

    于是她沒開口原諒程總，但心底里有些一些不被束縛。

    直到她聽見姜訶的話后，才眼神暗淡下來。

    朋友......嗎？

    我們真的只能做朋友嗎？

    她有些心灰意冷，但很快就把想法甩了出去。

    這時姜訶柔聲道：“小玉姑娘，沒事了，要不要回家休息一下？”

    柳小玉抬起頭來，吐出一口氣。

    “我沒事，不害怕了。”

    “哦對了，你跟那個李哥是什么關系啊？他怎么那么怕你？”

    姜訶搖搖頭，“沒什么關系，我只是認識他們的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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