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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渊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他也没想到歧境姿态竟然能出现如此变态的能力，当然，还是那句话，出现在进攻定位上，终究还是有些吃亏。

    不过若是真像窦烟岚所想的那样，说不定星白狮与诺兹克灵猫会成为一段时间内的特殊固定搭配。

    为何如此？因为没人敢说一个个测试歧境姿态，要知道灵兽种类那么多，歧境姿态的表现并不一致，谁也不知道要找到同类搭配需要多久。

    而且这过程中，付出的代价也不小，至少目前歧境姿态所展露出来的价值，还不足以让人类下定决心对其开启全面研究。

    至于说小范围的测试，即便不考虑现在是战争期间，效率也十分缓慢，毕竟别的不说，没有大力支持的情况下，他们也找不到那么多测试人员。

    就算是孟冰岚这里，她的想法也不过是稍微测试一下副作用确定副作用是否存在严重的安全隐患，至于说别的，犯不着，所以只需要她自己一个人进行尝试就差不多了。

    要不是戚辰他们想要获取歧境姿态，恐怕这一特殊组合都不会被发现。

    “好似恶魔的游戏呢，收获和付出并不固定，如果沉迷在这种奇迹之中，或许会被心中的黑暗所吞没呢。”

    维罗妮娅倒是想到别的嘀咕了一句，冯渊看了眼维罗妮娅好笑的说

    “哪有那么夸张，目前来说没看到太差的结果，至少强度还是有保障的，只不过不太适合所有人就是了。”

    瞄了眼戚辰他们，冯渊知道虽然看上去两人似乎已经恢复得差不多，可实际上还差得远，真想抚平歧境姿态考验带来的影响，恐怕需要一个多月的时间来慢慢调整。

    这还是孟冰岚这里有专门的心理学研究人员帮忙疏解，若是一般人，怕是不知道需要多久才能走出来，因此这个代价不可谓不大。

    没有足够的利益，他们不可能花大代价开启研究，更别说这么做会影响到各地的防守，毕竟这个时间节点，各地的御兽师还是很紧缺，至少没必要是不会让那么多御兽师陷入无法战斗的可能。

    考虑到那针对心灵的副作用，冯渊相信即使是这东西铺开，也不会允许所有人都来获取，倒不是自私，而是有些人恐怕真的过不去那个考验。

    “确实如此，现在也没有时间给我们慢慢研究。”

    看了眼冯渊，孟冰岚倒是赞同冯渊的说法，就算是她在亲眼目睹棉花与星柏的组合能发挥出的独特作用下，仍旧不打算继续深入研究，更别说其他人。

    这东西终究无法对战局起到决定性的作用，相对来说，甚至可以算是不稳定因素，在战争告一段落之前，她可没那么多精力放在这种东西上。

    “如果范围真的有那么大，也不打算进一步研究？”

    冯渊看向孟冰岚有些好奇，如果真的像窦烟岚所猜测的那样，这玩意的价值可不低，至少对大规模战斗部队来说意义重大，至于说需要命中目标才能发动增幅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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