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我要知道怎么办的话,还用得着在这里吗?” 眼瞅着逐渐吵起来的大厅,为首的老人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好了好了!” “都别吵!” “现在不是吵闹的时候!” “当下最重要的是,抓紧想出来如何书写人皇经!” 听到这话,顿时有一个法家老者也恼了,一把丢下了手里刻笔。 “想想想老李,你说的轻巧,但这根本就不是人能想出来的东西!” “这可是修炼法啊,要是如此轻易就能写出来,也不至于这般珍贵了!” 看见这一幕,为首老人只能无奈叹了口气。 实际上他也有些无奈! 老人名为李维之,乃是当初法家大家李悝的后代。 作为第一个提出了‘为国之道,食有劳而禄有功,使有能而赏必行,罚必当’人的后代,李维之老人在当下的法家中,也有举足轻重的地位! 学识渊博,见多识广,最关键的还是一个筑基境界的炼气士,曾经帮助法家解决了不少难题。 但是现在。 哪怕就算是李维之老人也有些麻了爪子! 因为这命令是在太难了,修炼法岂是一般人能轻易书写出来的? 尤其还是专属于人皇的修炼法,更是艰难无比! 这几乎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但 那怕就算他们心中在不怎么情愿,最终也只能去想! 因为在秦国之中,秦王所说的话,那就是天! 那怕当下的大权被吕不韦与华阳夫人把持了大部分,但秦王终究还是秦王! 吕不韦与华阳夫人,终究只是权臣,而不是真正的秦王! 漆黑的夜色洒落下来。 星光蔓延。 远处的咸阳城中传来了火光与欢声笑语,似乎还夹杂着不少周围阁楼里诸子百家们开心的欢呼。 但现在的法家众人没有丝毫高兴的意思,只感觉他们颇为吵闹 而就在法家的一群人愁眉苦脸,郁闷无比的时候 忽然有一个身穿白袍的法家老人喃喃的念叨了起来。 “诸子百家.诸子百家?” 灵光一闪。 这老人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猛然一拍桌子,直接就站了起来! ‘哐!’ “对啊!” “诸子百家!” “先前怎么没想到呢!” 这哐当的一声巨响,直接就吓了其他老头一条,但这白袍老者却丝毫没有在意的意思,他兴奋的看着其他法家众人,激动无比的开口了! “诸子百家,诸子百家啊各位!” “如果我们参照着咱们法家自己的修炼法,编纂不出来人皇经的话,那么要是参照其他诸子百家的修炼法呢?” “只有法家一种修炼法,或许无法研究出来人皇经,但如果多呢?”白袍老头兴奋地说着,一双苍老的眸子里神光开阖:“儒家,道家,兵家,农家,杂家,甚至小说家!!!” “这么多的诸子百家修炼法融合在一起,总能有一点人皇经的头绪吧?!” 听到这白袍的话,众多拎着笔埋头苦思的法家众人们,登时愣了! 嗯??? 好像有点道理啊! 仅仅只是参考法家修炼法研究不出来人皇经头绪的话,那参考诸子百家的修炼法,或许真的有用啊! 他们的眼睛逐渐亮了起来。 要知道诸子百家代表的可是这整个天下的无数思想流派还有修炼法! 这么多的流派思想修炼法融合在一起的话,肯定能有思路! 但在兴奋的同时,也有人皱眉,有些担忧。 “但是修炼法,在诸子百家之中,也是极为珍贵的存在,他们.能给么?” 听到这话,本来有写振奋的众人,顿时有些犹豫了起来! 是啊! 诸子百家的修炼法,基本上就等同于是诸子百家的立身之本了,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就给他们? 但除此之外,似乎没有其他的选择了! 众多法家老人们眉头紧锁,苦苦思索,最终还是没能找到什么万全之策。 最终,还是李维之老人咬着牙,沉声开口了! “我亲自去要!” “如果不是要所有的修炼法,仅仅只是一两句的话,应该问题不大!” “趁着即位大典刚刚结束,诸子百家的人还没离开,我豁出去这张老脸,说什么也得要过来几家!” 听到这话,众多法家老人们,顿时深吸一口气,眼神也变得坚毅了起来! “我也去!” “同去!” “不就是一张老脸么,跟我大秦法家比起来,算得了什么!” “一起去!!” 说干就干! 面对牵扯着整个大秦法家的事情,众多老者没有丝毫懈怠的意思,当即就走出家门,四面八方朝着众多诸子百家落足之地冲了过去!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李维之等人来到了诸子百家等在咸阳的下榻之地。 “还请通报一下,大秦法家之首李维之前来拜访,有要事相求。” 站在儒家门房前,李维之老人恭敬开口作稽。 “还请稍等!”门房急忙跑回去通报。 没过多久,儒家此番出使秦国之人便是匆忙的走了出来。 这是一个看起来跟比李维之还要大几岁的老者,名为孔迚,满头白发飘荡,乃是儒家创始人孔子的旁系孙,当今儒家衍圣公孔伋的堂兄,字云达。 “维之?快快请进,不知如此夜晚,来访所谓何事?”孔迚惊讶的扶着李维之走入殿中。 “许久不见,拜访云达兄。”李维之笑着开口,有些难以启齿,毕竟是讨要一家最核心修炼法这种事,哪怕就算是来时做好了心理准备,此时也难免慌张。 “你我之间,何必如此见外?罢了,先来尝尝此番为兄自齐带来上好夏茶。”孔迚将李维之引入房间,备好了茶水,盛情款待。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中,孔迚拉着李维之,兴奋的谈论着天南地北的诸多事情,对比儒法二家的诸多理论。 眼瞅着大半夜就要过去了,李维之老人终于有些安耐不住了,强行压下心中的不安,沉声开口。 “云达,此次前来,谓之实际上是有一事,不齿相求。”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