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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爷子年纪大了，虽说年纪大的人已经看淡生死，但当在乎的人离开，还是会难受。

    甚至感觉比他们年轻人还要强烈。

    “还好，不用担心。”

    “祖父要多保重身体。”

    “嗯，祖父知道。”

    湛乐看着湛起北，老爷子明显就是有事想说。

    她忍不住问了，“爷爷，是有什么事吗？”

    “嗯，有事。”

    湛起北看着她，“婚礼那天，廉时没有去，他有没有做什么？”

    不愧是老爷子，没人跟他说，又在现在这样的情况的下，他还知道的一清二楚。

    湛乐一下僵硬了。

    韩在行眼帘微垂，然后抬头，看着湛起北，“没有，祖父。”

    他回答，湛起北看向他，一双经过时间长河洗涤的双眼，睿智，带着一切的看透。

    “当真什么都没有做？”

    韩在行，“是的，祖父。”

    没有带走林帘，没有伤害林帘，就好像湛廉时曾经对林帘所做的一切都是幻觉。

    湛起北点头。

    “祖父知道了。”

    湛乐听湛起北这么说，不知道怎么的，心里有些紧张。

    “爷爷，怎么了？”

    她怎么感觉爷爷好像有什么要说却没有说。

    把她急的。

    湛起北自然听出来湛乐的着急，但他没再说，对两人说：“你们回去吧，我去医院看看老朋友。”

    杵着手杖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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