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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助理是谁？”

    “湛总身边的特助。”

    特助？

    特助那就是很厉害的。

    行，特助也可以！

    章茜茜安静下来，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电梯门。

    不到一分钟，电梯门开，付乘走过来。

    前台立刻过去，“付助理……”

    话没说完章茜茜便过去，站到付乘面前，“你是湛廉时身边的特助？”

    付乘看着章茜茜，眼里划过丝讶异。

    这么直呼湛总名字的人，很少。

    不是没人这么叫，而是不敢。

    “你是……章茜茜？”

    他看着眼前的人，不大确定。

    不是他记性不好，而是眼前的人没有大红唇，烟熏妆，一头染发也变成了黑色，服服帖帖的贴在耳鬓。

    脸蛋稚嫩，眼睛明亮。

    和他视频里看见的那个恶霸女人完全不是同一个人。

    “是，我是章茜茜，我爸是长盛集团的老总，章劲茂。”

    她一出声，声音里的恶气依旧在。

    付乘点头。

    这个人是视频里的人。

    他抬起手腕看时间，“你只有三分钟的时间，你要说什么？”

    看着章茜茜。

    “你帮我问湛廉时……”

    顿了下，说：“问湛总，我如果去给林帘道歉，她是不是就能放过我爸爸的公司？”

    这两天她想了很多。

    她不在乎什么骄傲，自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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