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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湛廉时看着林帘，是时间的过去还是他从未仔细看她。

    以前柔和的侧脸这一刻变得锋利，冷漠。

    没有温柔，也没有柔情。

    除了冰冷，便是尖锐。

    而他，不喜欢她的尖锐。

    “不灭的潮流？”

    独有的冷嗓，就连话说出口也带着一股子冷意，漠然，无情。

    林帘终于看向湛廉时，对上男人的黑眸。

    “这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是不灭的。”

    林帘笑了，“在湛总这种无情的人眼里，自然什么东西都是不长久的。”

    这一刻，她丢掉了自己该死的理智，有什么说什么。

    跟着情绪来。

    反正，他来这就是砸场子的。

    气氛凝结。

    林钦儒惊讶了。

    竟然有人敢怼湛廉时，还怼的一点都不给面子。

    这还是曾经那个柔弱的人吗？

    弗兰克眉心拧紧，他感觉到林帘的情绪，愤怒，有恨。

    同时，他也感觉到湛廉时的情绪，沉敛，暗涌。

    这两个人，在暗暗的较劲。

    他们已经不是在谈公事，而是谈私事。

    “看来林小姐还不清楚自己来这的目的。”

    终于，湛廉时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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