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一众恶仆把江洛团团围住。 众人围成一个圈不断压缩江洛逃跑的空间,成人手臂粗的木棍堵住他所有退路。 “愣着干什么,打,给我往死里打!”江含气得像案板上的鱼,张牙舞爪的怒吼。 因动作太大,臀部伤口撕裂,疼得嗷嗷叫了好几声。 “咳咳。” 喉咙一痒,江洛忍不住咳嗽,他骨节分明的手捂住嘴巴,再放开的时候,粗粝的掌心赫然腥红一片。 原主和江母在贫民窟过的是苦日子,除了读书还要干活,比不上江含的娇嫩。 “你要打我?”江洛从金团的口水兜里摸出一把长剑。 君子六艺,礼,乐,射,御,书,数,原主都会,碍于身体原因,精通文韬,武略......不提也罢。 见江洛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把剑,江含忽然哈哈大笑,“哟哟哟,你又敢动手了?你又飘了?上次的教训还不够深刻?” 江侍郎迟迟没有把郑氏扶正。 母亲一日是妾,江含和江绵绵在外面再风光也是庶子,在以嫡为尊的京都被人瞧不起,背地里不知道被戳了多少脊梁骨。 妾和庶子庶女的身份是他们心头的刺。 偏偏江母不肯和离,江侍郎也碍于官声不敢轻易休弃发妻,免得被人诟病。 因此,爱母心切的江含时不时骚扰原主母子。 郑氏逢年过节也会照例过来嘲讽两句。 江绵绵则是一个绵里针,听着原主母亲心里的悲伤事,专门用此打压她。 江母若想给亡故的亲人上坟,第二日坟都被刨了,亲人尸骨曝尸荒野。 江母心里想着多浆洗衣服给原主买蜡烛和治病的药,当天便会被辞退。 这种事情不胜枚举,偏偏江绵绵还要装模作样的劝说母亲和嚣张跋扈的弟弟,在人前充好人,自然博得满堂彩。 一年前,江母意外坠河,她扒着河岸要上来时,脑袋突然被江含踩进水底,一次,两次,三次...... 若原主来得晚一点,母亲就死了。 人之初,性本恶,江含将恶发挥到他能力范围内的极致。 原主气不过,提剑要杀了江含,被江含沉入水,然后绑在柱子上抽得皮开肉绽,血流成河,官府的人来了也是轻飘飘一句家务事便走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