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所有铁器变得寒芒熠熠,浑身散发着逼人的锐金之气。 崔鹤觉得压在身上的不是被子,而是棺材盖。 身下的床也不是床,而是冰冷沉重的棺材。 血腥气味越来越浓,越来越浓,崔鹤吸一口就像吸入杀气一样,鼻子传来锐利的痛感,气息顺着气管植入肺部。 “噗嗤!” 好似被利剑插内脏,崔鹤惨叫一声整个人倒在地上,鲜血喷涌,整个肺好像被活生生撕成了两半,疼得浑身发抖。 突然,一双白如玉的足出现在崔鹤眼帘。 赤足踏血,男人脚上竟没有沾染半点恐怖狰狞的血色,纯净无暇,像上好的白玉雕琢而成,没有半点瑕疵。 在网上是一袭古朴的白衣,上面金色和银色的铭文乱飞,如同一柄柄锋芒入骨的小剑,看久了眼睛又花又疼,崔鹤的眼角不由自主留下血泪。 微风拂过,卷起镌刻铭文的长袍,一条红色腰带垂在衣摆正中。 崔鹤只是看了腰带一眼就呼吸喘不过气,仿佛那不是腰带,而是锁喉的绳子。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