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毛伟龙有气无力的说道:“到个鸟的多伦多,告诉你一坏消息,计划推迟半个月,娘希匹,贼老天!现在海关和移民局改了很多规定,公务员出国要接受半个月的政检,我现在出不去。” “靠,不是吧,还有这样的规定?”秦时鸥惊讶了。 毛伟龙解释道:“xI大大上台之后狠抓贪污腐败,一些混账玩意儿就想趁机将资产家人往国外转移,这个规定其实就是针对这些人的,不过,面对的是所有公务员,哥哥我倒霉啊!” 秦时鸥问道:“那你他么赶紧做个自查啊,平时有没有贪污受贿,有没有利用工作潜规则女老板女下属啥的?有这些事就赶紧向组织坦白,那怎么说的来着,哈哈,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啊。” “滚你丫的,老子是那种人吗?”毛伟龙笑骂道,“哥不敢说两袖清风,但起码问心无愧,我老爷子什么政治头脑,抓我抓的死死的,买车都只买了一个长安。” 说到车子,秦时鸥认真了起来,道:“我送你那大切诺基没事吧?” “你放心,这不要紧,咱们的同窗情谊可以查,而你现在又成了加拿大富豪,稍微有点麻烦,不过绝不会出事。” 秦时鸥很快明白了,毛衣小五郎同志之所以被这条规定缠住,可能就是他的大切诺基上的问题。 两人东扯西扯聊了一个小时,各种天南海北的吹牛,最后挂电话前,毛伟龙说道:“我给你准备了点小礼物,期待一下哈,等我到了给你个惊喜。” 挂掉电话,秦时鸥去吃了早餐,再回来饰店就开门了。 秦时鸥开门见山,让老板检查一下这金属板的质地。 饰店老板是个七十来岁的白人老先生,带着一副玳瑁眼镜,很有范儿。 他一接手这金属板,就说道:“不用检测,这是白银板,只是在海水里泡的太久。这是你从海里捞上来的吗?是不是找到沉船了?那你可幸运了,小伙子。” 听到这话,秦时鸥就彻底放心了,老先生和金银打了一辈子交道,做出的判断应该很可靠。 但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让老先生用可靠方法检测一下。 老板笑了笑,他用刀子在金属板上划了个印痕,拿出一块软膏轻轻涂抹,解释道:“这是用银粉和水银做的银药,专门检测白银的,能挂药色的就是白银,挂不上的就不是。” 抹上银药之后,老板过了一会擦掉,金属板上的划痕果然挂了药色,但药色不太重。 第(2/3)页